泛沧溟

拖更小能手,可以适当催催。
容易被带偏文风,一般写啥期间就会屏蔽相关tag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。(最近三次元事忙,大概11月恢复更新)

猎手

陈默群X林楠笙

⚠钓系小林,温情动车⚠

顾名思义,算《猎物》的后续篇

背景架空统一战线,全员小天使!  

  

   



——自投罗网的是猎物还是猎手?

  

    

  陈默群是一位好领导,虽然要求高点脾气差点,但以身作则对教导下属也尽心竭力,如果忽略掉他们以前发生过的难堪,林楠笙简直想要颁面锦旗给他——敬党爱业!

  当然这话不能被上海站同事们知道,不然有得吐槽。

  高点?那标准就不是正常人的水平!照顾下属?那眼睛长在头顶的脾性!呵~

  但这些对于林楠笙来说都不是事儿,连他最担心的麻烦也算“完美”解决。

  陈默群再也没有和他发生过什么。

  虽然陈默群仍旧把他带在身边,但他们最近的社交距离,就是递文件时偶尔交错的袖口。且陈默群对工作极为严肃,面对失误铁面无情到把一度自认坚强的林楠笙给硬生生说哭了。

  作为陈默群的秘书兼专用行动员,林楠笙经常加班加的天昏地暗,别说做什么连想东想西的时间也没有!于是最为人诟病的工作量,也成了这不可多得的优点。

  

  但是最近林楠笙却因为这份工作犯了愁。

  起因是陈默群带他去“见见世面”。

  上海滩灯红酒绿夜夜笙歌,舞厅的小姐姐们更是奔放极了,和江南水乡沁在烟雨里的温婉不同,放眼过去尽是一大片雪白柔软的胸.脯,尤其是台上红裙翻飞中露出的羊脂玉色。

  一直呆在“和尚庙”训练,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样的撩.拨,况且林楠笙算是开过荤的人,当天晚上回去就做了一个极为香.艳的梦。

  

  层层叠叠的红纱笼在陈横的肌.肤上,峰峦起伏不定,霞光与乳白交织,流淌出一片旖.旎,像是轻柔的烟雨又像触手可及的彤云。

  看不清看不透,朦朦胧胧的透出一点隐约的白来,挠的人心痒痒。

  他想那一定是软的柔的轻的,如同陷在云朵里轻飘,像玫瑰花瓣样柔嫩,如绸缎般似水流光。

  

  可是他知道那是苍白的,是水下久经冲刷的白沉沙,是尘封在衣领下不见天日的色泽。

  月光照耀下的脊背,有山峦起伏的力量,是沉寂在山河湖海中的绵延冰川,冰冷又寂寥。

  倘若靠近,便会感到寒意,不容人抗拒,沉重而窒息。

  而死于寒冷的人,往往会产生极热的错觉,那热度灼人心肺燃尽魂魄。

  他有些怯意却激动难.耐,他迈出一大步走上前去,伸手想要掀开朦胧的面纱。

  忽的风动了,红纱层层叠叠如浪翻涌,似火焰张狂的扭动,飞舞着伸出爪牙,又像舞女急旋的石榴裙,留下道道艳红的残影。

  于是他伸出去的手只堪堪得到了裙袂影子的垂青。

  在纱浪翻涌的间隙里,他窥见了一角下颌,那层叠的纱也藏不住有些刚毅的线条。

  覆面的红纱正要翻飞,还来不及看见全貌,林楠笙被吓醒了!

  

  抚着惊魂未定的胸口,他想一定是最近和陈默群呆久了,总是看着同一张脸,才会在无稽的梦里重合。

  不然清醒的他怎样也不会把陈默群和如此浪漫的场景搭在一起,而且还是红色……

  许久之后他才知道,舞厅里表演的是当时最时兴的大:腿舞,据说是从国外传过来的,对舞者要求还挺高,舞厅能凑齐这么大排场实属不易。

  

  不论林楠笙怎么安慰自己,自从这一场梦之后,本来慢慢放松的他,对着陈默群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状态,目不斜视是基础,日常基本是在极为不自在和过于紧绷中来回切换。

  陈默群当然也发现了这种情况,不过他一向遵守“不影响工作就不介入员工私生活”的准则,更何况他和林楠笙之间的确有些特殊,有些话说了不免尴尬。

  但是时间一久,林楠笙不但状况没有减轻,反而有了变本加厉的趋势。

  这就让他有些绷不住了,任谁也不会喜欢身边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,除了必要从不多说一个字多看你一眼。

  于是他找到了站里的“交际花”顾慎言,请他帮林楠笙疏通一下心理问题。

  


  林楠笙端正的坐在办公桌前,顾慎言正冲着咖啡。

  “老陈那里可没有这好东西,他不好这一口。这是专门从国外弄回来的咖啡豆,在上海咖啡厅多如牛毛,但我可以打包票,没几家有这个味道的,小林尝尝。”顾慎言絮絮叨叨的说着爱好,氤氲的水汽和咖啡香溢满了一屋,闲适的氛围把心都要软化开来。

  可林楠笙却依旧紧绷得很,“顾主任,是站长让你找我的?”

  “他说什么了?”林楠笙说话很直接,却一针见血。

  顾慎言有些无奈,在陈默群的纵容之下怕不是又要出一个翻版小陈,活脱脱不懂人情世故。

  鉴于林楠笙一来便帮站里减轻了不少工作量,特别是日常被陈默群荼毒的他,顾慎言决定忽略掉林楠笙语气里对陈默群的不满,好声好气的说。

  “他没说什么,只是和我提了下说你最近状态不是很好,我这个后勤主任不就是给你们排忧解难,保证前方工作的嘛。”顾慎言开了个小玩笑。

  “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可以和我说说。放轻松,我知道老陈那个人太严肃,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
  林楠笙还是没什么反应,只是接过咖啡抱在手里闭口不言。

  顾慎言看着脑袋疼,这孩子比当初老陈还倔,“是不是没休息好?这黑眼圈看着可不轻啊,要不要请天假好好放松放松?”

  林楠笙想到上次“放松”的效果,打了个激灵,立马摇了摇头。

  顾慎言看他坚决的神色,只能继续猜到,“还是生活上遇见了困难?钱不够别硬撑着,老陈在这方面从不吝啬,预支薪水不够我还可以借给你。”

  听到陈默群的名字林楠笙垂下了眼帘,“不用,够的。”

  “也是,你现在除了本职工资还有外勤津贴,公寓老陈也给你配好了,站里工作又忙也没时间花钱。”

  林楠笙啜了一口咖啡,很苦还有些酸。

  陈默群一向不吝啬钱财,但是花在他身上却总有种是嫖.资的错觉,所以他一直不喜欢陈默群安排的那套公寓,即便它的位置的确很方便。

  “难道是家里出问题了?”顾慎言想想林楠笙走后会分过来的巨大工作量,咬咬牙还是说到,“我多给你批几天假回老家看看,你也安稳下来了,可以把老太太一家接过来,站里很欢迎员工和家人住在一起,对这种情况还有补贴。”比起林楠笙离职带来的永久伤害,他宁愿这会儿多加几天班。

  林楠笙却不想因为这些恩惠把家人牵扯进来,用他们替自己的工作做伪装,“我母亲很好,哥哥他们一直照顾的很周到。”

  看林楠笙低着头,拒绝交流的状态。顾慎言心眼一转,这不还有一种情况嘛!就是害臊不好意思呀。

  仿佛窥见了什么,他一拍大腿,笑眯眯的说:“既然都不是,那肯定是感情问题了。”

  “说出来我给你参考参考?喜欢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,也不必拘泥于身份,只要人品好就行。你也是受过新式教育的,别比我这个老古董还过时。”顾慎言语重心长的说。

  林楠笙听言瞳孔一阵紧缩,有些手足无措。

  陈默群和顾慎言关系这么好的?还是说自己认为难以启齿的失误于他不过是种谈资?他不禁捏紧了拳头,白皙的皮肤上蹦出了青筋。

  顾慎言看出了他的紧张,慢慢的开解到:“老陈和我说自从带你去了舞厅,你就…呃有点变化。如果喜欢上了哪个舞女也没什么,只是你得知道虽然舞厅不是没有好人,她们也大多是为生活所迫,但那里更多的是逢场作戏。”

  林楠笙心里松了口气,却不敢叫顾慎言看出来,只好硬邦邦的说到,“不是舞女。”

  顾慎言笑了,“听小林你的意思还真是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
  “我知道你一向是有主意的人,但是追求女孩子嘛可以多听听意见,不用一个人苦恼。”

  “不要不好意思,作为过来人传授你一点秘诀,追女孩子既要贴心有风度,又要脸皮厚舍得花钱。”

  顾慎言看点播的火候也差不多了,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表,“哟现在也快中午了,就不留你吃食堂的饭了。我做主放你半天假好好休息一下,别仗着自己年轻,做事要学会劳逸结合,看你这眼圈黑的。”

  

  林楠笙顶着正午的烈日站在公寓门前,一阵空虚的迷茫。

  自己怎么就被休假,还有了一个待追求者?

  他有些哭笑不得,或许远离陈默群会是一个好选择,如果行之有效他需要申请调走吗?

  啊喂!加班的顾主任要哭了好嘛😭

  

  

  自从那次做了梦后,他时不时便会梦见类似的场景,而陈默群成了梦里的常客,有时候是一个背影有时候是一只手。

  明明梦里并没有具体做什么,却让他感到分外的羞.耻,而对比现实中分外守礼的陈默群则让他更是难堪,因为他知道症结在于自己。

  他之前分明是喜欢女人的,现在也对女人有反应,可是陈默群和他意外发生的情.事表明,他也不讨厌男人,甚至身.体分明是很喜欢陈默群。

  出于正常的生.理原因他需要疏.解,而陈默群留给他的第一次太过刻骨铭心。

  或许是食.髓知味,他试过自己来却收效甚微,每每对比之前的感.官超载,总是少了些滋味。而随便找个人又不是他想要的,过高的道德感并不允许他抱着这样的目的与人交往。

  于是林楠笙枯坐在公寓里,事实证明停下工作只是让他从偶尔的惊魂不定变为长久的思绪纷乱。

  他不知道为什么和陈默群变成了这样,本来还能够粉饰的太平,却被他单纯的生理因素摔得粉碎。

  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,堵不如疏,他却不太想要去做。

 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飞蛾不停的扑向昏黄的灯光。还好现在不点蜡烛了他想,不然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。

  

  背街的巷道很是寂静,只有隔着楼板偶尔传来的邻居的争吵和走动声。

  本该是无人造访的时间,他的门却被人敲响了,很有节奏的三声再重复。他反应了一秒才拿上枪,小心翼翼的把门开了条小缝。

  门口的人压低了声音说到,“是我。”简短两个字林楠笙便听出了是谁,他悬着的心落下又忽的提起。

  陈默群大概是除了敌人外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,天意如此吗?

  “站长。”他收好枪让陈默群进来。

  陈默群确定屋外没人盯梢,才开始谈话。他瞄了一眼林楠笙桌上放着的茶杯,没有选择做到屋里唯一的椅子上,而是选择了离书桌很近的床。

  他递过去一份文件,“紧急任务,申江大学新入学的学生,其父母都是生物学家,被日.本人奉为座上宾,可能掌握着重要情报。她祖籍余姚爱好文学,我需要你接近她,取得信任了解情况,越快越好。”

  林楠笙快速翻看着资料,照片上的女孩被保护的很好,一脸天真不知愁滋味,还对人生怀抱着幻想与追求。

  陈默群的要求换句话说,就是要快可以不择手段却不能打草惊蛇。”

  林楠笙觉得好笑,符合标准的方法就只有一种,陈默群根本没给他选择。

  

  沉默半晌林楠笙问到,“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吗?”

  面对质疑陈默群说的干脆,“这是最快捷有效的方法,让她爱上你。”

  林楠笙叹了口气,闭上眼又睁开,做出了选择。

  “难道我们就只能用这种欺骗别人感情,甚至毁掉她一生的方式吗?”

  这是那次之后他们第一次单独呆在这样狭小私密的空间,本来公事公办的氛围,因为林楠笙的这句质问变得微妙起来。

  陈默群第一反本该是勃然大怒的,却因为他的后半段话忍了下来,林楠笙知道这是让他想起了那次假公济私的毕业考试。

  他不禁冷笑,果真如自己所想,即便陈默群推崇情爱无用论,这世界上却不存在没有私人情感的人,即便这种感情不一定是正向的。

  陈默群总是会容忍他的一些顶.撞,不管是出于愧疚,亦或者贪图他的身.体和工作能力,然而只要有情绪偏好就可以利用,这是特.工基础。

  他不知道陈默群为什么自讨苦吃,选了自己。

  他走上前一步,声音平板的说,“即便我为了完成任务要和她上%床也可以?”

  “如果有必要。”陈默群皱着眉头分析着林楠笙的异常,他想要控制越发危险的走向,林楠笙却忽然转开了话题。

  “我离开后,工作由谁接手?”

  “总部分配的,从德国进修回来的一名军:人。”陈默群干巴巴的陈述,绝口不提孟安南是自己的学生,不知道自己在回避什么。

  “哦。我听顾主任说过,是您资助的学生。”

  纤长的睫毛盖住了林楠笙的眼神,昏黄的灯光从屋顶投射下来,在他脸上留下了扭曲的阴影。

  空气像是凝滞住了。

  这时林楠笙却再上前一步,蹲了下来,他的手轻轻搭在陈默群的膝头,仰着脸凝视他。

  年轻人用绝对弱势的姿态仰望着他,蹙紧的眉头想要让人抚平,声音轻柔的像是惋惜,可问出的话却十分尖刻。

  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  

  深夜,窗外的风已有了凉意,屋内却春意融融。

  夜还很长。

  和“有情人”做快乐事,莫问是缘是劫。

  

 END.


 

  


话说本来想搞个不谈情的小甜文,咋写着写着废话越来越多,越来越不对劲。🤔

不管了,就是绝世甜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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